不知不覺第一次內觀課程後,距今三年半,即使在環遊世界的旅途上,我也每天早晚各內觀一小時。內觀,使我成為更美好的人,也讓我的生活充滿許多神奇與美麗的事,一切都太不可思議。
謹記葛印卡老師的教誨,每年回去參加內觀課程,這是我第三次參加十日課程,出發前嚷嚷著十天真的是太久了,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參加(畢竟會方法了)。結果參加的過程中,我發自內心的立定志願——還是要來,年年都來!真心覺得可以接觸內觀、可以參加三次的十日課程的我,真的是太幸運、太有福氣了。
這篇我會分享這次內觀與前兩次參加的不同體悟;開始內觀、持續內觀三年,對我的生活有什麼改變。
關於內觀是什麼、十日都在做什麼,可以閱讀:
【十日內觀心得|魔法在當心的主人時,悄悄發生】
第二次參加內觀的體悟、內觀一年後的生活改變,可以閱讀:
【十日內觀 2 訪心得|生命解脫的鑰匙,就在自己身上】
擔心的,通通都發生了
這次,是我參加內觀十日「表現」最糟的一次。充滿挑戰、充滿挫折,卻也因此收穫滿滿!
止不住的痛麻
每天有三次一個小時的共修時間,不能變換姿勢(手與腳都是)、不能離開禪堂。第一次參加的我,平常沒有盤腿打坐的我,就成功的堅決靜坐了一小時而沒有變換姿勢;第二次參加,更是如魚得水,很多次時間到了,都沒有什麼痛麻感,咻的站起來離開禪堂。
這次,有七成的時間,我都失敗了,在堅決靜坐的時間,忍不住變換姿勢。
擋不住的屎
我是一個只要屎意一來,擋都擋不住,會直接噴出的人(都上班族的年紀,有一次在外面,我真的撐不住拉出來)。每一次共修,我都擔心屎意來臨,但前兩次十日都沒有發生。這次,發生了,還兩次!!!在冷氣房汗流雨下,手指頭都要被自己掐爛了,用盡畢生力氣才能忍住。光是回想,仍心有餘悸。
融化的熱
我怕熱,在 38.7 度的高溫下,與室友共享一隻電風扇(房間沒有冷氣),有幾次午覺都是熱醒,張眼的剎那,以為自己是灘油水,褲子濕到我以為月經來。每天清晨起床,背部都是一身濕。
不自在的環境
有潔癖的我,在小小的廁所感到不自在,沒有隔音,不敢在室友在的時候放屁、拉屎。有一次憋屁憋到我全身不舒服到想吐。兩個人在一個房間,即使禁語不用社交,也讓我不自在。
所有所有,我想過、沒想過的擔心,通通都在這十天發生了!而我很感謝這些事的發生。
我練習到包容的去看待自己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能堅決靜坐。每一次都是獨一無二,過去的經驗,不能套用在現在;每一次的狀況、每一次的狀態也都不一樣;肚子痛讓我在短時間內,清晰的感受到升起、滅去、升起、滅去,直接濃縮的感受到「無常」;環境的狀態,讓我意識到自己對於物質還是有追求;氣溫的發威,讓我充分練習到保有心的平靜。
如果用量化,我確實「退步」,但在每一次的「不完美」,我都因此看見可以更好的機會。我是一個嚴以律己的人,但在這十天,我以前所沒有的耐心、包容與愛,來對待自己。非常挑戰的一次,卻也因此收穫很多!
內觀三年的變化
葛印卡老師在晚上的開示曾經短短帶到——他與成千上萬的學員,因為內觀,有了美好的事發生。
這,是真的!!!
第一次參加完十日課程(2021/12),我持續的內觀,職場、生活、感情,都有了出乎意料,以美好的方向轉變。在許多時候,更有神奇的事發生,不是什麼神蹟,但每每需要幫忙,總是會有人事物為我而駐足;又或是有許多的剛好與幸運發生。一個人環遊世界的路上,這些,更是一再以沒想過也沒預期過的形式出現。
因為太過巧合、太多次發生,絕對不是偶然。
因為親身經歷,我以自己作為實驗,我可以拍胸脯大聲的說,葛印卡老師說的,都是真的!
關於環遊世界發生的各種點滴,可以觀看【環遊世界】分類中的文章;
又或是可以看我 IG (帳號:lizaisreading)貼文與精選限動,更能感受這些難以言喻的美好神奇。
雖然這麼說,但生活的挑戰沒有少過、不如意、失落、傷心、焦慮依然會有;看不順眼的人與事,也會存在。但內觀,讓我有部分像是抽離般,靜靜地觀看這一切——接受所有發生,有韌性也有力氣去面對;在我身心疲累的時候,只要內觀,靜靜的與自己相處,常常一張眼,電就充飽了。好幾次內觀結束,我的臉,都在發亮。
明明沒有特別做什麼,就只是觀察自己、察覺自己的感受,沒有要試圖改變,一切就這麼自然又神奇。
一切都只是自然
明明參加過兩次十日內觀課程,但每一次聽到的都很不一樣,仿若參加不一樣的活動。這次,聽到葛印卡老師說「一切都只是自然」,像是開啟什麼大智慧——對啊!一切都只是自然。
內觀這個方法不是佛陀開創,在他之前,就已存在。因為這是自然法則,不管有沒有人發現,就是在那裡。
世界、宇宙運行,就是依照自然法則,我們不會知道為什麼太陽會東升西落,我們就只是觀察到,把觀察結果說出來而已。內觀,也是一樣,就只是如實地觀察身體的感受與變化。我們不會知道為什麼,但就只要觀察。
那天內觀休息的時候,我看著天,突然想,地球與宇宙並沒有任何的牆阻隔,一切都是氣體,為什麼我們看不到天空背後的宇宙?為什麼穿越這麼難?為什麼沒有界線的兩邊判若兩個世界?
想著想著,就想到《生命之花》書中的一句「天有一象,地有一物」,我們人體是不是就是個小宇宙?明明只是皮,不是什麼阻擋物,卻完美隔住體內與體外。所以要觀看宇宙,其實只要研究人體就好,人,就是宇宙的縮小版?
又,完美其實無所不在。
「一沙一世界,一花一天堂」每樣自然生物——人、植物、動物,構造都精密的不得了,那天我在休息時散步,感受腳掌與地的觸感、感受腳步與腳步間的切換,發現,光是走路,就是不得了的精細,腳與身體的運作、配合、平衡,那是多麽不得了又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分工;而天上的光影、雲朵的變化、朝夕、潮汐這些自然現象,奇幻得像是天堂,沒有一刻是一樣的。
所以,只要「自然而生」都是完美。
內觀時,我有請益助理老師,為什麼是盤腿而坐?老師回覆,只要脖子與背自然挺直一條線,就可以。
這讓我想到,這也是自然!也是為什麼我們人是直立行走。我自己以各種姿勢內觀,發現,當挺直身體時,是最輕鬆持久省力的姿態。而盤腿,可以讓這樣的挺直持久。
我在【從小看到大!《獵人》感受宏觀的世界與生命的意義!】文中分享主角小傑是我眼中活著的典範模式。那就是在自然環境中生活、自然順應任其發展的美好。
再以語言來說,中、英文的自然(nature),同一字都是包含大自然(環境)與事情的自然而然,也就是——人,本應該依照自然而生,在自然的環境、順應與生俱來的構造這樣活,只要這樣,就是完美。
隨著 2023 年到印度做了阿育吠陀療程到之後的環遊世界與大地產生許多連結,越來越感受到與自然共存的重要與必要。而這次的內觀,又讓我對「自然」,有更深一層的思考與體悟。
關於環遊世界與土地產生連結可以閱讀:
【地球是活的!在旅途、生活中感受大地與人的連結】
Podcast 可以聆聽我對自然不一樣面向的討論:
【EP07 從秘魯、瓜地馬拉千年古文明遺址中,思考「高科技」的定義】
過去,造就現在的我
這次去內觀,正逢對身旁人事物有許多想法。
這幾年我的內心起了巨大變化,看了更多的書、做了許多的思考、花了大量的時間與自己相處,還用了 8 個月的時間旅行世界。這些,擴展了我的心界與眼界,也讓我與身邊的人走向不一樣的路。
這些,讓我長出傲慢。
常常發生一件事後,內心暗暗決定,再也不跟這個人交往。我的朋友很少,而這些人,大多是認識超過十年的人。他們,跟著我、看著我、陪著我長大。
內觀著內觀著,我的心,柔軟了。
十年,我不一樣了,他們也會不一樣。我們都有我們的路要走,即使不再親近、即使志不同,也沒有必要切割,因為是過去種種人事物,造就現在的我啊!
想著想著,對過往的人事物,充滿感謝,也對現在不同的大家,充滿祝福。
一步一步,做好當下的事
感受到內觀帶來的美好,也知道自己在生活上的還是需要許多修煉,這次,我打從一開始就決定——要好好內觀(會這麼說是因為第一次我忙著悲傷、第二次有大半時間小看內觀在放空)。把自己當作新生,好好重新學、做好基本功練習!
前三天就是好好觀呼吸,內觀就是好好觀,九成時間都是一部分一部分、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觀(也可以大片面積又或是順著掃過去的觀)。之前都會安排時間給自己休息,這次即使是自修,也是卯足全力好好用功。以前會數自己全身上下掃了幾次(方便估算時間),這次沒有,一次又一次的上下掃,沒有數字,就是好好的做好內觀。變換姿勢也沒關係,繼續觀察呼吸、繼續覺知,做好當下的事。
禪房有開冷氣,但每一次站起來離開,都會發現我的褲子是濕的,像是剛洗滌完用完脫水機的狀態。盡了全力的發功,完全體認葛印卡老師說的「精進用功」。
這樣的修煉,每天都很踏實,即使炎熱,晚上也睡得沉。
我不太有這樣全心全意不計較數字、時間的專心做一件事,這次的經驗,讓我感到平穩、安定、祥和。
慈悲,融化我心
最後一天,是慈悲觀。一聽到葛印卡老師的聲音,內容都還沒有出來,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下來。
很神奇,明明是第三次聽了,前兩次都沒有感覺,這一次情緒沒有防備也沒有預期的升起,我想,那是溫暖、是感動、是愛。
慈悲觀結束後,禪堂裡充滿我不知道怎麼言喻的波動/振動/氛圍,一點也不想移動,也不想離開。後來才發現,許多的學員也是,大家靜靜的待著,感受這神聖、溫暖的一段時間,是一種……前所未有的感受。
慈悲,是我這幾年才意識到的一個概念(?),從一開始的懵懵懂懂,試圖要找一個可以讓自己理解的註釋,到現在與其共感。雖然還是說不清慈悲是什麼,但這幾年,我越來越能夠理解、同理他人。
聽室友說,十天的內觀,會有很大的功德(但功德是什麼呢?為什麼單純內觀會有功德呢?)她建議我可以許願迴向。但最後想了想,我還是照著葛印卡老師說的,在慈悲觀時,把這些給了眾生——願大家享有真正的安祥,真正的和諧,真正的快樂。 願一切眾生快樂。
發自內心的希望不是只有我好、我身邊的親友好,我希望大家都好。我想,這也是一種慈悲吧?
時間的禮物,第三次內觀十日的外顯進步
越長大,越能感受到時間加乘努力的效用。閱讀是如此、健康是如此、內觀也是如此。
很多無形的變化,這個就不分享了,自己內心知道,也只有自己能體會其中,這裡,分享一些外在的、被看見的、可以衡量的差異。
靜心感受
第二次參加內觀十日比第一次時,少了許多雜念;這一次又比第二次少,可以明顯感受到心更穩定。觀呼吸也是,之前不懂怎麼自自然然的觀看呼吸流動而不註解,總是忍不住數數或是吸吐吸吐的在內心說著。這一次我突然發覺自己自然的觀看呼吸,不再有 OS。
老師說的,那些一剎那的成功會變成越來越多的剎那,是真的!平常的用功,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時間,隨著三年半過去,真的開始可以有越來越多就只是觀察的定心。
這一次我也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氣流,一團熱熱的跟著自己觀看身體的不同部位而流動。我看不到氣,但如果看得到,我想就跟動畫《獵人》中,主角們發動念能力時的畫面一樣吧?
姿態的改變
解除禁語後,有一個第一次參加的學員從後方追上來說要請教我,要怎麼坐的那麼挺、那麼久而不變化姿勢。我愣了好大一下,老實的回答我坐的超差,只是剛好她睜眼時我剛好沒有動而已。但我同時知道,我確實跟第一次參加內觀的我,不一樣了。
去年(2023)我到印度做了阿育吠陀的療法,跟著老師學瑜伽,過去一年,我日日做著這些瑜伽動作,一天至少一小時,做完就內觀,漸漸的我自孩提就有的駝背、姿勢不良,慢慢的改善,日常身體的酸痛減輕很多。而這些,又讓我可以在盤腿內觀時,坐的更挺、更直,姿態挺拔了,呼吸也就更順暢流通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環環相扣;一切的一切,都是日日努力、累積的成效,沒有奇蹟。
當年新生的我,看著前方舊生的背影,也是疑問著、嚮往著,不知不覺,我也成了別人眼中那個背影。
沒有什麼努力是白費,如果羨慕,即刻開始毅力的努力,時間,會給你所嚮往的禮物。
關於印度阿育吠陀的經驗,可以閱讀:
印度參加阿育吠陀療程心得|2週喝油、瑜珈、練呼吸,排出身心的毒
接觸智慧
內觀開示時,提到聞慧、思慧、修慧。
聞慧,透過閱讀、學習、聽聞資訊,獲得知識;思慧,透過思考、理解與來消化所學;修慧,透過親身體驗、實踐,獲得智慧。
內觀,就是修慧,只有自己親身觀察到內在變化,才能真正了解實相。這就在許多書籍裡、這個網站分享的許多文章中,不停不停的說著——生命就是一場體驗一樣。沒有親身感受過,永遠不可能真的知道其意。
接觸內觀後,持續內觀後,在沒有刻意挑選下,看到的書、接觸到的人,跟過往有極大的不同。對生活的洞察也變得更敏銳。這些,擴大了我的視野,以我沒有想過的方式展開。我以為我知道夠多時,又有更多展現,學無止境、學海無涯,智慧在其中開展。
不論是內觀時的觀察,又或是後續的效益,智慧,確實開始萌芽。
對於攝取的內容,我比過往更敏感,大幅降低追蹤的內容帳號。也常常這個禮拜喜歡,下禮拜就不喜歡。不是喜新厭舊,而是更快能察覺,吸收的東西適不適合我、內容是否真實。漸漸的自己變成了一個檢測儀,更能知道事物的核心(當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)。
這麼說似乎有點傲慢,但十日內觀上了三次,我依然深深地震撼、感動、體悟,依然為其中的智慧與包容感到折服,這在我生活中已不常見。但,因為內觀、因為法(自然法則)是真理,所以經得住任何人的質疑與時間的推移。
法,真的是——大智慧。而這個智慧,只要願意、只要自己修,人人都可以享有。
沒有神蹟,只有踏實努力
在印度聽老師敲銅鑼時,瞬間覺得自己不見了,又一個瞬間感覺自己掉落人間的回來。同學說,這個狀態應該是去了三摩地。過去這一年內觀,偶而也會有這樣的狀態,查了一下資料,我覺得自己應該只是瞬間睡著,但又忍不住想,如果真的是去了所謂的三摩地狀態,不是超厲害、超神力?
這次我跟內觀的助理老師請益這個狀況,老師聽完,秒回「你應該只是打盹了」。
這個回答讓我感到落地。我在玩感覺遊戲,在追求別人口中的「厲害」。
內觀三年半,不是一直都很認真,但也花了不少時間觀看自己,從沒有在內觀時,看過聖光、聞到氣味、看見畫面,或許別人覺得很遜,但這樣的樸實,很踏實。我就是一般人在學習、在努力修煉。這樣樸實無華的我,即使沒有神蹟,也感受到內觀帶來的益處。
而我感謝沒有神蹟,才可以這樣用功。
聽完老師的回覆,放下了很大的自我,謙卑、臣服、認真的繼續好好努力。
內觀的不易與接觸的幸運
每一次回去複訊,都發現我小看、誤解、心態錯的內觀,即使我聽開示這麼認真、即使我這三年半的時間有七成的時間都有遵照指示內觀、即使我有回去複訊,還是這樣。聽其他學員分享,看大家的舉止,也會發現即使聽的內容都一樣,但使用的方式會各自變化。
內觀很單純、開示很清楚,但人心很複雜,不知不覺就加了那個、刪了那個、混了那個。
內觀,可以純正的保留純粹 2,500 多年,到現在全世界都有中心保留原汁原味教授,我才意識到這件事有多麼大的不容易!
十日內觀的這次,正值盛暑,有一次我看到溫度計顯示 38.7 度,那時,還不是正中午的天氣,而那週,日日都是如此炎熱。有一天的共修,一個法工(內觀志工)吐了,在這麼熱的天氣裡,他們待在溫度更高、更悶熱的廚房為我們準備餐點。有天共修,有學員衝出禪堂,因為止不住內心的悲傷而哭泣。
我可以好好用功、好好修煉,是有許多人背後的支持與付出;我可以好好的在共修時間努力,那是因為過去的我十分幸運,沒有承受不了到無法繼續對視的悲傷。
可以接觸內觀的我、可以上了第三次課的我,大概扶了爺爺奶奶過馬路一百輩子才有這樣的福份,我真心這麼覺得。
謝謝萬有、謝謝一切
去內觀前,我開了自己的阿卡西紀錄,問了問這次去內觀,有什麼是我可以知道的?看到了《獵人》尼特羅會長的影像,那時我想說「恩~應該滿有功力的」。
到了內觀第二天,我才突然意會過來,我在觀音寺內觀、日日在觀音殿散步,尼特羅的念能力就是百式觀音啊!在意會到過去的一切,造就現在的我,也跟尼特羅與蟻王對戰時,講述到「我要感謝,感謝至今我所經歷過的一切,讓我得以遇見了你(蟻王)。」不謀而合。
紀錄要告訴我的,不是我會有多麼厲害,而是把會有的體悟,點了出來,我自己去親身經歷。
其實去年(2023)環遊世界前,我分別抽了台北行天宮、家裡附近看我長大的太子爺籤詩,還有無數次開了阿卡西紀錄,全部、通通,都以不同的語言告訴我要持續修練,這也是為什麼出了國,我還是持續的內觀。
撇除這個,我自己也清晰的感受到內觀所為我人生中帶來的許多美好與正向,所以持續的做。我說的美好,是與自己相比,因為自己是與自己每一刻都在一起的人,其中的細微變化,自己最清楚,這些改變、這些美妙,常常讓我驚嘆不已,我會說——法力無邊!
真摯的覺得每個人都要去一趟十日內觀,不論你的狀態是什麼,絕對會因此而受益,絕對!這篇是我的感受,而你會有自己獨一無二的禮物,附上內觀中心連結,給自己一個與內在相處十天的機會吧!
Vipassana Meditation: 台灣內觀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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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小觀察
三年半前(2021/12)第一次參加內觀,與我當時差不多年紀的人(25y-35y)算是少數,這次,大概已經佔了一半,甚至 2/3!這個差異連資深的法工(內觀志工)都點了出來。
時代在變,變得越來越快。佛陀當年說的 2,500 年後的現在、身心靈界說的千載難逢的揚升機遇、坊間各式心靈力的工具、課程遍地開花。全部似乎都在訴說著,這是個不凡的時期。
不過也不用擔心錯過什麼,只要向內、只要傾聽自己、好好認識自己,一切都會以適合自己時間軸的順序出現。